知道我被抢了,现在身无分文,没钱给你。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周明看似给黄珍珠选择,实则条条不通,除非按他的意志回到南市做人流,他在那里有钱有势,是他的地盘,拖住她不让她流孩子轻而易举。
要在这处做人流?没钱给她,机票不改,自己顾自己。
黄珍珠看出周明逼至她到死角的用意,也知道南市是他的地盘,他如果起了性子要拖住她易如反掌,他怎么总是喜欢逼她?明明都说分手了,没有瓜葛了。
怕夜长梦多,黄珍珠把心一横,想着只能张嘴给哥哥打电话,让他汇钱给自己了。小时候家中父母早逝,她和哥哥黄栋梁相依为命,他当过兵工作勤劳人品过硬,被领导看中留在南市做警察。
一路走来,哥哥和嫂子为她付出好多,狄敏死的时候,自己哭成泪人,是哥嫂请假收铺,回村替她料理丧事。自己因为放不下狄敏,生下他的遗腹子,是哥嫂照顾她坐月子,帮着看顾狄桢狄珠。她在村里被戳脊梁,在南大的工作是哥哥求爷爷问奶奶托着关系找来的。她到了南市,哥哥嫂子对她更好,置办衣物又要操心她再嫁,现在她居然要张嘴请哥哥汇钱给她堕胎。
黄珍珠满心凄楚地想,她可真是个累赘。
周明问她:“这么说,在这里还是在南市?”他势在必得自己卡住了黄珍珠的经济命脉:“在这做我没钱给……”
黄珍珠下了决心:“在这。”
周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还要说话,被黄珍珠抢白,她还是释然恬淡的笑,眼中执拗不减:“我知道,我就想在这。”
周明看黄珍珠的眸色复杂几许,被她的话瞬间叉了心肺,咬了咬牙:行,你可真行黄珍珠。
他想说话,又怕说话不中听刺伤她,惹她多想,优越的下颌线条越收越紧,最后索性离开病房,他多待一秒钟都怕自己忍不住把犯犟的她强行绑了带上飞机。
……
郑婺绿之前不知道黄珍珠怀孕,知道她怀孕了周明还欺负她这事后,巨大的良心谴责让他打了周明一拳,要他清醒点,不要这么变态和丧心病狂,把一个好端端的女人逼到入院才开心。
郑婺绿没想到的是,现在周明变态更甚,用不给一分一毫把黄珍珠丢在异乡做威胁,逼她回南市,她还是南大职工,完全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任捏扁搓圆,叫往东不敢向西。
郑婺绿在镜绿山载了郑太太和楠楠,后备箱堆满行李,开车去镇医院和周明黄珍珠汇合。
郑太太现在看楠楠看得特别紧,生怕又来昨天走丢这一幕,关切地问开车的郑婺绿,说珍珠遇抢后怎么样了。
郑婺绿说她怀孕了晕倒住院。
这下,郑太太又把周明这混蛋辱骂了千八百遍,喜欢珍珠就对她好点,不喜欢珍珠就放她走,不要再折磨她了。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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