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信不疑。
那边几个听了也是心动,认为就算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一个住xx公馆的人也够有钱的。
只要逮到人,随便敲诈一笔也够他们赚。
于是纷纷赶来,拿着沈迎的照片分散在小区的各个出入口。
就这样又蹲了好几天,愣是一无所获。
沈舅舅又打电话给于诗诗:“她该不是知道自个儿老舅要来,躲出去了吧?没心没肺的东西。”
于诗诗头一次对这个上辈子纠缠得她们快崩溃的舅舅的破坏力产生了怀疑。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这人渣压根没有他记忆中那么棘手?
这特么多少天过去了?别说给她姐姐找麻烦,连人都没见着。
于是于诗诗打电话给喻廷,旁敲侧击的套原因。
“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昨晚你和姐姐在xx餐厅吃饭?”
喻廷道:“昨天没我的戏,下山吃顿好的,你特意打电话来是不是怪我没请你?”
“我那不是听说你跟你姐吵架还吵输了嘛——”
喻廷:“而且输得还挺快,才十来分钟你姐就出来了。我都没等多久。”
于诗诗头一次发现这群男的怎么这么碎嘴,倒是忽略了他最后一句话。
她面子上下不来台,只得忍着羞耻转移话题道:“其实我想问问,大晚上的姐姐怎么回去的。”
如果是喻廷送的,那舅舅他们没堵到人倒是不意外。
却听喻廷回答:“没,她自己开车回去的。”
于诗诗:“不,不可能吧?我是说,她车不是送去保养了吗?最近都没见她开。”
这话是于诗诗瞎掰的,果然喻廷闻言回答道:“谁说的,她车在我这儿呢。”
说着语气得意道:“她自己的车也不差,肯定不是图我的车更贵,至于图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说着语气变得咬牙切齿:“就是姜流许那阴险的搅屎棍,听说这件事眼巴巴的给她送了几辆车过去。”
于诗诗气得头晕眼花,难怪天天堵不到人,原来人早就唱起了金蝉脱壳。
她挂断电话,拼命的琢磨对策。
沈迎手里现在好几辆车,并且这些车她也不确定款式牌照,毕竟姜流许和喻廷拥有的车子数量三位数起步。
她哪里知道送出去的是那几辆?
并且即便确定了又如何?她姐姐一样拥有上辈子记忆,知道舅舅找上门,有心躲避的话想怎么换怎么换,甚至可以搬家。
这种事得趁早解决。
可不待她想出解决办法,舅舅那边的人先一步被抓了。说是拦错了车,把人家业主堵在门口,非拽人家下来。
那业主也是个年轻小姑娘,隔着玻璃几人看不真切,就以为真是沈迎。
几个四五十岁的无赖堵车子在外面拍玻璃拍车门嚷嚷,把人小姑娘吓坏了,当场就报了警。
警察抓走几人,见其中一人还是再犯,其他几人也供认不讳是沈舅舅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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