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叫他出去喝酒的他的发小。”
“那人真的混不吝,投资了一家□□的会所,还说是正经生意。”
蒋烨摇摇头,顿了顿、继续道:
“张成这个人是狗得很,但心肠不算坏,当时还张罗着要给以神介绍男朋友。”
“结果你猜怎么着,这事儿他才提了半句,就被凌以当场揍了一顿。”
说到这里,蒋烨有些好奇地看了封越一眼——原来凌以喜欢这样的啊?
封越的脸藏在卫生间的阴影里,看不太真切。
但他的肩膀下耷、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握紧了拳。
“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蒋烨拍了拍封越的肩膀:“以神能走出来其实挺好的。”
“之前他还……”犹豫了一会儿,蒋烨狠狠心还是说了:“刚来基地的时候,以神有一段时间其实是要抱着……他的旧衬衣才能入眠的,他以为我们不知道,但……唉……”
没人应该背负另一个人的死亡整整十年,蒋烨不说话了,有些低落地盯着自己的鞋面。
封越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是更深地握紧了自己的拳。
蒋烨疯过一阵儿后算是消化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看了看封越的表情,忽然撞了对方的肩膀一下:“瞧你这衰样儿,还没追到?”
封越有些尴尬,一时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蒋烨误会了,但他这会儿没法儿解释。
“行了,别苦大仇深的,”蒋烨反过来劝封越:“以神能让你睡说明他还是愿意接受你的。”
“多加油、好好打比赛,努把力还是能行的。”
“战队那边我会帮你保密的,但是你们也别影响比赛知道吗?”
封越有些痛苦地低下了头。
正好这时,卫生间的门被咚咚两下敲响,年轻医生的声音戏谑地在外面响起:“你们两在里面长蘑菇吗?水已经挂上了。上药这件事儿,是也要我代劳吗?”
一听见上药,蒋烨登时不淡定了。他“刷”地一声打开门,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医生:“人家正牌男朋友在这里,你别偷着机会揩油啊我跟你讲!”
床旁边已经架上了输液瓶,凌以完好的左手被扎上了针。
这个时候封越才发现,那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年份很久的素戒。
出神间,医生将一管子药膏塞入他的手中:“等会这瓶打完了就换这瓶,针水完了擦药,一天两次。”
封越怔怔地。
那医生戏谑地眨了眨眼睛:“以后节制点儿年轻人——”
说完,医生就拉着还想和“教育”封越的蒋烨离开。
漆黑一片的寝室内,只剩下封越。
躺在床上的凌以似乎非常不舒服,眉头紧蹙,睫帘颤动。
汗湿的黑衬衣黏在肌肤上,封越只看一眼就红了眼睛。
他咬牙转头,决心转头找点事儿做。
——如果他不做点其他事情的话,他就会忍不住地想:
那微微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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