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人离去。
直到他们的人全部走了,封越才在小黄毛的惊呼声中、摇晃了两下跌倒在地。
经理怕惹事,一面给会所的私人医生去电话,一面让人将封越扶到会所二楼的房间去。
小黄毛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摊上这种“妻子出来买鸭、丈夫争风吃醋”的事儿,他哭得满脸通红,趴在封越的床旁边,一个劲儿地道歉:“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封越叹了一口气。
“不、不过哥你好帅气啊,”小黄毛吸了吸鼻子:“那么紧急的情况你怎么还会想到录音啊?”
“还有,你怎么知道那徐先生的公司什么股票什么的?”
“……我骗他的。”
“啊?”
“歪打正着罢了,”封越一直在冒虚汗,小黄毛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只觉得吵,他翻了个白眼:“少说两句吧你,我歇一会儿。”
小黄毛立刻捂住嘴不说话了,他眼巴巴地给封越掖了被角、站起身关灯退出去。
不一会儿会所的医生来了,封越睡得昏昏沉沉,经理和医生的话听一半漏一半。
做毒理检测费劲得很,医生的建议是先观察,毕竟封越吸入不多、应该没什么大事。
经理也想着息事宁人,最终没有送封越去医院。
在心里骂了经理一句守财奴,封越渐渐失去了意识。
后半夜,封越是被热醒的。
身体像是被浸泡进了滚烫的温泉水中,全身都是止不住的热。
经理和医生大约是怕他感冒,竟没给他开空调。
即便是夏末的夜晚,申城也依旧闷热。
汗水黏腻、封越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摸进浴室里:
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来,才终于让他找回了一丝清明。
直愣愣地望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封越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光头给他喷了什么:
“……操!”
会所二楼这一排房间为了给vip客户提供陪侍服务,在建造的时候就涂了上好的隔音涂料。
喷雾的效果放大了浴室的水声,让封越没有听见浴室外的动静——
半醉的张总和会所侍应将一个人扶进了房间。
张总还贴心地替那人换了睡衣。
这人五官精致立体,肌肤白皙、腰肢劲瘦有力。
明明是男人,却留着一头漂亮柔顺的长发。
甩了甩脑袋,张总嘿嘿一笑:“凌以你、你好好休息哈!我、我还要再喝两杯!”
侍应陪着张总出去,却总觉得刚才好像在房间的浴室里听见了水声。
在冷水淋浴下站了半晌,封越嘴唇都冻得发白。
身体里的亢奋半点没消、反而更加激痛起来。
也不知那光头打哪儿弄来的药,怎么效果能这么好?!这么持久?!
他恶狠狠地锤了墙壁一拳,后背靠紧上冰冷的墙壁,抿着嘴、封越颤抖地伸出双手……
房门关闭的时候,封越正在舒压。因此他没能够及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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