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宣内事我一概不问,我只问你,怀王栽种血树之事,你可知晓?”
梁季雄不语,梁功平咂唇。
怀王在东华门,当众喝了血树汁,这是众人都看见的。
炎焕皱眉道:“知是不知,且说句话!”
梁功平开始和稀泥:“此事尚待查验,等查明之后……”
“却要查到什么时候?梁贤康在破奴苑修建行宫,以至京城之中,两千余人不知下落,此事可与血树有关?”
“此事也待查验……”梁功平接着和稀泥。
“你们且在这里慢慢等,你们不去查,我去查就是了,邪门之事,我必定一管到底!”
炎焕起身要走,梁功平上前拦住:“大宗伯,这毕竟是大宣地界,你要查,也得等我奏明陛下,咱们一起查!”
……
秘阁之中,陈顺才将朱雀四品修者押解进来。
朱雀修者摘了面具,看起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长得颇为俊俏。
昭兴帝问道:“你是朱雀宫的小宗伯,山艳?”
山艳点了点头。
昭兴帝又问:“你想活么?”
山艳再次点头。
昭兴帝道:“若是想活命,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我吩咐你做事,你要老实去做。”
山艳低下头,表示顺从。
昭兴帝问道:“梁贤康手上,有多少血树?”
山艳道:“床笫之间,曾听他说起过,一共有十九棵。”
昭兴帝双眼放光,又问道:“这十九棵血树的下落,你都知晓吗?”
山艳摇头道:“我只知道其中十二棵,这十二棵树,是我亲手帮他栽种的。”
昭兴帝皱了皱眉头。
十二棵,这就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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