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的心思落空,正咬牙切齿。
深大气功社和特异功能社两家因为之前惹上过江澈,丢人丢份,后来的日子很不好过。
一年多了,好不容易,他们终于盼来了“正义”,欢欣鼓舞。
然后……
“两天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找他麻烦?反而是这样?”
“对啊,气功和特异功能届都不做反应吗?那那些被他骗过的人呢?他们总该做点什么吧。”
“就是,而且都已经这样了,学校也没个态度出来。”
“……”
一群人忿忿不平地小声议论着。
气功社和特异功能社两位社长互相看了看,最后一咬牙,说:“走,我们去把皇帝的新装捅破。”
“我们?”身后一群人目光惊了,然后怯弱地看着两位社长。
“怕什么?”社长努力挺一下胸膛,说:“他到这都快要墙倒众人推了。而且眼前这种局面下,他还敢怎么样?他对付谁,谁就是英雄,懂吗?”
他说的这个逻辑,既是为了说服其他人,也是为了说服自己。
听起来很正确。
“……对哦。”
一群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勉强跟随着两位社长朝前走去,去堵江澈的去路。
其中还一个女孩子,按照之前布置的任务,鼓足勇气一边走,一边大声朗读着报纸上的一段话:
“关于宜家江澈,即所谓气功大师韩立诈骗一事,目前已有盛海市民,受害者金保三,谢官田出面指认……
此人1992年间,曾于盛海市各公园招摇撞骗,收徒,并且骗取学费,上当受骗者初步估计在一万以上……”
千字长文,江澈就站那儿,平静地听他读完。
然后没有表态。
“江澈。”气功社社长等了一会儿不见反应,只得提一口气,主动说:“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吗?”
“对你么?凭什么?!”江澈没说话,是管照伟接了一句。
“……凭我是气功社的社长,深城和粤省气功协会的正式成员。”
“还有,凭我们是都是深大的学生,而今天,我们的母校,正因这个人和他的事情而蒙羞。”
两位社长显然有所准备,一人一句,把立场都站住了。
听起来有点水平啊……围观群众都在等江澈的应对。
“……原来是这样。”江澈开口,笑一下说:“可是我又不是气功社和气功协会的成员。至于学校……校领导们睿智敏锐,自有他们的判断。”
江澈近乎狡辩地说完,直接抬步朝前走。
“不行……你不能这么走了。”气功社社长不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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