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一上午都没有说话了，就是看着曹英的尸体，一动也不动！”
许飞点了点头，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看到了曹云坐在那里，白皙的脸上有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
曹英的尸体就放在床上。
“我已经让人安排你父亲入殓的事情了，现如今我知道不管怎么安慰你，也不管用了，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你爸爸肯定是不会喜欢看到你这样的！”
曹云微微的抬头，看向许飞，低声的问道：“我哥哥是不是也死了？”
许飞没有否认，而是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曹云指了指房门的位置，道：“刚刚我听这里的下人讲，张亦的副官于伯涛来给雷力送请帖来了。”
张亦本来是跟着我大哥的，现在张亦回来了，但我大哥没有回来，张亦还敢光明正大的给雷力送请帖，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大哥也已经死了！
许飞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的！”
曹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没有去擦拭，只是喃喃的说道：“我知道我父亲跟我大哥他们不是好人，他们杀过很多人，但......他们始终是我的亲人啊！”
走到曹云的身边，揽住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
“死掉的那些人也有亲人！”这句话许飞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曹云肯定也明白。
“人都说人死如灯灭，你说真的有地府吗？”曹云埋在许飞的怀里，发出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
许飞点点头，道：“有的！”
“那他们在下面会好吗？”曹云继续问道。
“多烧点纸钱吧！”这是许飞唯一能告诉曹云的。
许飞自己也不知道地府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许飞记着《倩女幽魂》中，那位树姥姥曾经说过，地府也不是那么的公正，甚至比阳间更加的黑暗。
也许坏人死后入地府可能会更加的嚣张......
但这都是不确定的事情，许飞也不愿去多想。
许飞并没有与曹云有过多的对话，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另外一个坐在那里，脑袋埋在许飞的怀里，静静的站着。
当太阳慢慢的落下，夕阳照进房间的时候，曹云在许飞的怀里抬起了头，道：“明天什么时候给我父亲下葬？”
现如今省城的情况，曹英的下葬肯定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了。
许飞道：“早上起来就去，我已经让人定了明天下午去盛海滩的火车票，到时候咱们一起离开蛇省城。”
要是以往的话，曹云可能会拒绝许飞的前往盛海滩的要求，但现在曹云确实没有了留在省城的想法。
这里带给她的只有伤痛。
曹云点了点头，道：“我想在临走之前去看一眼宁北海！”
曹云这次回国，实际上就是与宁北海两人合作偷出那份合约，现在合约已经到手了，但两人也应该有一个正式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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