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小助理昭昭不及说什么,就被施润叫住了计程车,塞上车。
度假村一家慢摇吧里。
施润进去,站靠在吧台边,冲酒保身后的酒架指了指:“一杯飘雪。”
酒保点头。
慢摇吧幽兰色的光暮里,施润拎着手包进了洗手间。
她给宝宝们又打了个电话,语气听着特别高兴,一直在笑,和小冰淇淋讨论出差回去后给她买什么样的小书包,小冰淇淋说要芭比娃娃还要什么,施润都答应了,明天去商场逛逛。
打到最后,让着的葛葛冰淇淋才有机会接过电话,濡濡脆脆的小嗓子问:“妈咪你怎么了”
施润一怔,儿子的心智和思维,像极某人,太过敏锐。
施润慢慢蹲在马桶边,手机拿远,另一手捂住嘴。
妈咪没事,就是觉得好没出息,这个单子不该跟他签,但凡有点骨气这次看他眼色才拿下来的合作和提成,她不该要。
可是妈咪知道骨气不能当饭吃。
还有
妈咪看到你们的爸爸有新的女朋友了。
妈咪至死也不会告诉那个根本不配的男人,他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是龙凤胎。
施润回到座位时,飘雪已经调好。
夜里不到八点,夜生活还未真正开始,慢摇吧人比较少,音乐缓慢缠绵。
施润拿起酒一小口小口地喝,不敢喝醉,要被萧靳林骂,他工作时简直是苛刻的魔鬼,不过施润很欣赏也很佩服他的一套行事原则。
酒吧是复古装饰,门帘用风铃做成,寻常人进来会发出声响。
门就在施润斜后方,这次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施润不经意地扭头,门口进来一道背带裤的身影,齐刘海长发,小小的巴掌脸,白皙轻巧。
视线交接会有感应,女孩朝施润看过来。
蛮大的一双眼睛,看着清澈,施润平静地对视三秒,垂了卷翘的眼睫,收回视线。
四年前的自己,大概也是这样,存着一份心性,看人时目光总带着情绪自己也察觉不到。
女孩走到吧台另一侧,声音有些脆脆的,“麻烦酒保大大一杯血腥玛丽”
在国内,点血腥玛丽的人很少,酒保多看了两眼女孩,女孩瞪着眼睛,带笑的挑衅模样。
酒保调酒。
施润余光看到那女孩在角落一侧开放的卡座上坐下,低头弄手机,大概在刷朋友圈微博什么的。
施润喝完第二杯,要了第三杯。
这些年酒量锻炼出来了,喝的有些慵懒,白皙如玉的小胳膊搭在吧台上,身体喝的热,挨着大理石凉一凉。
手机震动她察觉的有些迟。
拿起来一看,萧靳林打的。
施润脑袋靠着吧台,动作缓慢地要回拨过去,门帘风铃响了。
一股清晰冽人的薄荷味,伴随男性清雅夺人的气息,一股一股在施润身后袭来。
她扭头就看到了那道白衬黑西裤的修长身影,打着领带,明晰的五官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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