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宗的西方有一个神秘的峡谷,此峡谷地势险峻草木丛生荆棘密布,凡人每每看到后只能望洋兴叹止步于此。
此时在峡谷的某处山洞里,一把年纪的费雄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憔悴的青年:
“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遇到了一点挫折嘛!
人生在世本来就没有顺风顺水的,遇到一点挫折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么点打击你就一蹶不振了,你还是我费雄的孙子吗?
我孙子应该是一个有胆色,有气魄,有自信的天才,不是你这样不思进取浑噩度日的废物。”
焱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岩壁,对于费雄的话,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不是他不想振作,而是他接受不了败在段水流手里的现实。
段水流,一个比他小十岁,从未被他放在眼里的天师竟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他。
想当初他是多么骄傲的天才,他在宗门那是意气风发一呼百应的存在,放眼整个乾坤宗的年轻一辈,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几乎没有,就是冷坤也要比他逊色一筹。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败在段水流那个叛徒的手中。
一直信奉勇者无敌的他动摇了,他开始迷茫,不再自信,这是他心里的坎,一个难以逾越的坎。
“你给我振作点,败了就败了,输一次不代表输一生。
是个男人就该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你现在做的应该是守住本心奋发图强,争取早日突破五门天师,把失去的尊严找回来才是。”费雄苦口婆心的教导着,他真不想看到自己唯一的孙子就此颓废下去。
“找回来。”焱微微转过头,一脸苦涩的看着费雄,“爷爷,我在宗门天师的面前被废了,我的尊严没了,我不再是那个完美的焱了,我的人生已经有了污点,这个污点将会伴随我的一生,永远也抹不掉了。”
费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焱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了。
之前焱被段水流粉碎了全身的骨头,乾坤宗举全宗之力将其治好。可是身体治好了,心理却治不好。
段水流当初那一击,不仅击碎了焱的骨头,也击碎了焱的自尊,现如今段水流就是焱的心魔,一日不除掉段水流,焱就很难恢复如初,除非,焱自己能够想通人生的道理。
费雄的眼中露出一道凶光,他握紧拳头,当初在乾坤宗看到如同烂肉一般的焱时,他真想去杀了段水流,可是他不能。
因为早在十年前,他所在的向神谷谷主江天道就下达了一条规定,凡是向神谷的成员皆不得干预外界之事,除非乾坤宗遇到灭宗的危机,否则不可私自出谷解决私人恩怨。
费雄虽然是一名五门中级快突破到高级的天师,但是一想到谷主江天道,他眸光里的狠色瞬间变成了一种无奈。
想当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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