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和叶风惊得魂飞魄散,目龇牙咧地朝悬崖边扑去,试图救下傅之曜,却连一片衣角都摸到,那么眼睁睁地看傅之曜被沈琉璃拖拽下了悬崖。
“都怪你,早让我结果了沈琉璃,主也不必……”钱富气得直抓狂,眼珠都快瞪了出来,一记铁拳重重地砸进了土里,暴躁地指叶风骂,“这下可,主出了事,你我都逃不了干系,回去如何交差?”
不容易挨到要回陈国了,主却在这种节骨眼出了事,怎么向老主交代,生死阁存在的义皆是因为傅之曜,若只有们回陈,等待们的怕是只有自戕的命运。
叶风也傻眼了,差追随傅之曜而去。
老主给们定的规矩便是,身为死士,只能命行事,绝不能擅自做主,尤其是不能干涉傅之曜的志和任何决定!该如何筹谋,该如何做,该杀谁,不该杀谁,该动谁,不该动谁,又该如何行动,这些都要以傅之曜的命令为先。
令,不得擅动。
主从未下命令要杀沈琉璃,所以自才拦了钱叔一。
可如今,也恨不得宰了沈琉璃这个祸害。
二人痛悔不已,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正要带人下崖搜救,却不想被萧景尚带的援兵给包围了。
一场恶战在即。
萧景尚纵马而来,老远看见沈琉璃与贼首同归于尽的这一幕。
震愕之余,脑里只剩一个念头,想救下她,不想她死,想她活,可却只是徒劳,救不了她。
或许,从未真正认识沈琉璃。
除了刁钻任性,她其实还有担当,还有一种舍生赴死的大畏精神。
像她在太后寿宴之上,那段将军入阵曲的剑舞,既明烈,又巾帼不让须眉。
萧景尚倏然攥紧拳头,心中豁然明朗,原来沈琉璃不与禁军同路,竟是以身犯险,亲自来捉拿贼首。
想到她竟怀揣如此大义,哪怕是死也要拉贼人同归于尽。
萧景尚翻身下马,站在包围圈外,环视这群鬼面森森的刺客,面色骤然冷如寒冰:“地拿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
盛日炎夏,又有东风相助,大佛寺的火愈烧愈旺,腾空蹿起的火舌映红了半边天,火势已然到了人力法扑灭的地步。远水救不了近火,佛寺外只有两三口水井,单靠这点水哪里够。
供奉佛像的殿宇皆被焚烧殆尽,连同寺庙里堆陈的热乎尸体,一同化为灰烬。
一些侥幸存活的和尚僧侣失声痛哭,双手合掌,一遍遍地磕头跪拜,我等侍佛不利,让佛祖受苦了,请佛祖降罪!
又一伙京畿营的官兵赶来,见大佛寺的火久扑不灭,只弃寺不顾,命众将士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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