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道:“是、是我。是不是……有甚么不妥?”
他是第一次出使,这改制别国庆典的事情是否符合规制,也不十分清楚,心中忐忑不已。
御剑注视他,道:“不。兰后和鱼丽都夸你能干呢。”
虽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面具下那双眼睛,的确有着赞赏鼓励之意。
小亭郁只觉心中发热,声音也哑了起来,只说了声“是!”便再也说不出话。
御剑又向屈方宁怀中一指,道:“此剑寒气太重,于你伤势不利,不可再带在身上。”
屈方宁实在跪不下去,只得躬身道:“多谢将军。”
昭云儿大着胆子去挽御剑的手臂,那狐狸立刻吱吱地尖叫起来,只好自己在一边沮丧。
贺真则举步向那匹白马走去,经过二人时,向屈方宁笑道:“方宁兄弟,今天多有得罪。”
屈方宁道:“贺大人这么说,小人惶恐无地。”
贺真摆手道:“甚么大人?我虚长你几岁,你叫一声贺大哥便是了。”
屈方宁垂头道:“小人不敢。”见他翻身便要上马,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道:“贺大……哥,你刚才最后一套枪法,很是奇异,不知叫甚么名字?”
贺真身形一顿,回头道:“嗯,问得好!你看它像甚么?”
屈方宁思忖道:“像……许多花儿,一朵朵开着,每一朵都……要命得很。”
贺真大笑道:“兄弟好眼力。这枪法的名字,便叫做‘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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