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源走后,那两位男子朝褚言走近,将她的双手重新绑住,然后警惕地注意着外面。
洞外隐隐能听见打斗声,过了不多久,便听见那声响愈来愈近。
直到梁沂承手执长剑冲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三个随从。
由于是逆光,从昏暗的洞里看去,梁沂承此刻显得很是威猛高大。
褚言略微讶异。
他怎么来了?
而且,他会武功吗?
那两个守卫见此,提了剑就朝洞口跑去,抬起胳膊就朝梁沂承劈去。
却见他动作敏捷,赶忙矮身一躲,瞬间溜到了随从身后。
由那三个随从接下了攻击。
然后自己躬身,谨小慎微地朝褚言快速跑去,瞧着略微狼狈。
行吧,梁沂承还是那个梁沂承。
风光由他来享,苦头都是别人的。
褚言看着他,开口问:“时凇昱怎么样了?”
“放心,他还活着。”梁沂承跑到她跟前蹲下,首先是一把将剑丢掉,还甩了甩手腕,谁叫这铁剑着实忒沉,提着它一路过来,简直跟累赘一样。
然后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就开始帮褚言解绳子,片刻后突然顿了顿,掀眸朝褚言刻薄道:“我来救你,都是为了帮时凇昱,你可莫要多想。”
“……”她不会多想,谢谢。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褚言一边自己解胳膊上的绳子,一边问道。
梁沂承抬手划开她脚上的绳子,然后将匕首收回袖间,“皇帝的药没炼成,只炼了个半吊子,时凇昱就被虞生平的人给转移走了,不光如此,那炼了一半的药也被人偷走。皇帝得知消息,一口气没上来当即倒地,在龙榻上昏迷了两天两夜。”
“今日卯时,崩了。”
死了都??
不过是短短三日,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那京都此刻岂不是大乱?”
“差不多吧。先帝虽已立储,无奈太子实在怯懦无能,根本无法扛起重任,其他皇子不是年龄太小,就是毫无根基背景,实在挑不出担此重任之人,惟有前阵子战胜凯旋的成王,成了最佳人选。”他补充道:“我爹实为忠臣,眼下京畿混乱不堪,各方势力汹涌澎湃,他现今已全力支持成王。”
“有兵权在手,结果也已明晰。”
绳子被解开,褚言已获取了自由,她凭借梁沂承的搀扶站起身。
随从个个身手了得,不过几招,就已将那两人解决,此刻正要护送他们离开这里。
不料一脚刚踏出洞口,只见一道寒光乍起,褚言听到前方传来“唰”的一声,然后就是血液迸出的细碎响声。
银刃已沾满鲜血。
三个随从齐刷刷倒地。
褚言看到虞生平阴冷又疯狂的笑。
梁沂承完全看呆了,他瞳孔紧缩,惊慌地指了指他,“你……”
话还没说完,只见虞生平迅速一移动,一把将褚言拽到了自己手中,并且快速地将匕首对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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