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戎玉学长都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学弟这样坚定地相信着,腼腆地笑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是的。”
戎玉的笑容更温和亲切了:“那就是你昨天请季礼跟你约会吗?”
学弟更不好意思了:“我随口说说的……”
其实他也?只是报了一丁点的侥幸心理,希望季礼学长能记住他,才在输掉战术赛之后说出了那样的话:学长可以跟我约会吗?
只不过失败了,季礼甚至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淡淡地说:“不可以。”
回?答得字正腔圆。
戎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没关系,随便聊聊,我们来打场练习赛吧。”
学弟高兴地答应了。
然后在三个小时之后,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逃出了模拟舱。
戎玉神清气爽地从模拟舱走出来,撑着下巴,有点儿心虚地思考,这次是什么原因?呢?
一定是因为,这个学弟太过不郑重,邀请季礼约会,怎么能是“随口说说”呢?
可无论怎么找理由,也?没办法回?避掉这个问题。
——这并不是第一次。
无论是谁,只要向季礼告白,他都会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私下找对方切磋,并且毫不留情面。然后再偷偷找出各种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
以回避自己是在嫉妒和无能狂怒的事实。
戎玉总是小心翼翼地守着季礼,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保护季礼,还是在守着自己的宝藏。
但?只要——
“该上课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季礼轻轻叩了叩练习室的门,随即微微皱眉:“你在低年级的机甲室做什么?”
“跟学弟交流交流,”戎玉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飞快地扑到季礼的身边,勾着季礼的肩膀,笑吟吟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当然是一路找过来的。
季礼平平淡淡地答:“碰巧看到的。”
戎玉的笑容一下变得好大。
没错,只要季礼出现在他的面前。
空气会变得缱绻、光线也会变得明艳,目之所?及的一切都会染上眩惑的色彩。
他的心脏也跟着怦怦跳动起来。
季礼坐在座椅上读书。
戎玉倚在窗边,怀里抱着一只软糯糯、不断挣扎的胖毛球。他们总是这样出现在同一个场景,仿佛天生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最后一个同学离开教室的时候,冲他俩自然而然地挥了挥手:“明天见。”好像在对一个人道别。
戎玉笑着摆了摆手:“明天见。”
季礼只微微地颔首。
戎玉便再一次把注意力聚焦到毛球身上,不顾毛球挣扎,轻柔地翻开毛发检查:“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还要再养两天才行。”
说着,指尖儿亮起了一点光点,逐渐融入毛球的身体,毛球舒服的浑身的软毛都在抖动,但?却又本能地畏缩着戎玉向后退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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