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可一来您说了怕疼,二来我老娘在边上看着,我不怎么敢,怕挨揍。
纪师傅家里情况怕是不怎么好吧?
我的手法不错,不用药也可以慢慢的恢复,如果给纪师傅开药,只怕他家跟咱家的情况差不多,要吃不上饭了。
我这手法又不要钱,复发了再推一次就好了。
爸,学中医不仅要修业、修术,还要修心的,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不说一眼看透,也得差不多的。
贫者有贫者的疗法,富家有富家的宝药,纪师傅这边,不用心术不成的。
这是我跟柳爷学的,您觉得对吗?”
李胜利解释完了,李老爹首先就点头赞成了,老纪家的情况跟家里差不多。
不说入不敷出,也是捉襟见肘,跟中院的八级大工匠易忠海易师傅,那是不能比的。
自家老大的做法,可以给他竖个大拇指的。
“不过就是捧高踩低,还让你说出花了。
柳爷的心黑着呢!
自己学的时候要有分寸,这次算你过关。
记着,为人处世,有点心计没什么的,但丧德行的事儿,一定不要去做。”
韩金花虽说心里赞同了,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家里的孩子,就跟养的土狗一样。
不敲打不会看家护院,也不知道眉眼高低,这是当年李胜利的姥爷,在估衣行带徒弟的手法。
即便徒弟做的对,当师父的也轻易不能给好脸,给了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坊了。
“妈,您说的真对。
爸,治骨伤难免有差池的,我的行医证是定点在洼里的。
在院里治伤,三个五个,十个八个都没什么问题。
可咱们不收钱,只怕明天消息散出去,上万人的轧钢厂,身上有骨伤的工友,能挤破咱们的院门。
人多了心也就杂了,万一有人趁机讹诈,咱们就没地儿说理了……”
李胜利这话,说的李老爹当时就颓废了,这话实实在在的扎人心,但轧钢厂太大,没人性的物件也真不少。
自家的情况,可经不起那些混混的讹诈,一旦治坏了人,还说不清楚,这事儿做的就窝囊人了。
“胜利,要不咱们收钱?”
“老李,你分不出个眉眼高低啊?
胜利给你说的不是收钱的事儿。
收钱,那是投机倒把,他没有城里的行医证,你是想害他啊?
你这辈子也就工人的命了,让你儿子说,你就按你儿子说的办!”
李老爹收钱的话刚一出口,就被韩金花怼了一顿。
她今天刚去居委会谈了一场,知道自家的好大儿是个办事有章法的。
事情说出来,肯定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自家掌柜的话,在她听来纯粹是放屁。
贾家的恶婆子正伺机报复呢,在中院的门廊开馆收钱,那是怕贾老婆子不知道怎么去告黑状吗?
“金花,你说的对!”
被怼了一顿的李老爹,很识时务,学着大儿子的说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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