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手段。
有人可以无人可制,但事不能一言而决。
听着贤婿的描摹,杜老爹的脸上,又起了莫名其妙之色。
这个是可以直接统计的,下面也会上报。
争执之后,杜老爹也明白了,贤婿是好贤婿,至于其他人,都是居心叵测之辈。
看着有些明显指桑骂槐的贤婿,杜老爹还能做什么?
只能无奈苦笑了。
“我明白了,我会跟老苗解释一下的。
之后就是中成药跟小手工业产品,压价的事儿了。
您有吗?
您的小手工业有吗?”
如今出了自家贤婿这么個强硬人物,以后的事儿也是难办。
这点您比我更清楚,既然下面有了小五百万赤脚医生托底,城里有没有中医,对我们而言就无所谓了。
他这才深深感受到,资本跟资源,都被别人捏住,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听了杜老爹的缓步,李胜利依旧没松口,而是坚持说道:
以前是嘴上说、耳朵听,感受终是不深刻的,如今贤婿将这种深刻明明白白的放在了他的眼前。
局面都是打出来的,不是让出来的。
之前说的老爷部门,不就是把农村跟城市划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群体吗?
争执加摊牌,李胜利的话让杜老爹有些无言以对。
自己拿不用求人也不用花钱,至于那些个居心叵测的,有那份梗概堵着,无路可走的。
自打赤脚医生下乡,各地的医疗资金节余,是不是一年比一年多了。
以后的中医,不仅会拒诊,而且有人逼来的时候,我们也会反制。
以小手工增加收入,以赤脚医生维持医疗,这样的大局难道不是大局?
科学大会,是高考这个破局点的延续,这是改变观念的一步棋,中医只是局部,与通盘相比,无条件也变的有条件了。
我之前也说过,我的大局只有中医,其他大局跟我无关……”
爸,还有一点我要说明,如咱们爷俩之前说的一样。
杜老爹不知道,李胜利或是中医这么简单的诉求,怎么就能逼到出走的程度。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许多事,是不好讲条件的。
那我的意见就是,一线中医最好不要参加这次会议,会被取消行医资格的。
杜鹃跟钮璧坚那边,让他们交接一下吧?”
部里、司里不取消,自然会有人让他们自行取消。
我手里的博弈资本,虽说只有一点点,但这一点点,如今也可以让我上谈判桌谈一谈的。
三十年的忍让换来的只是团结中医,这说明忍让是没用的。
我自己,虽说练了些手艺,十个八个的普通人不是我对手,但这些都是末节。
听了自家贤婿的解释,杜老爹只能颓然长叹了,正经的手段不成,就只能接着妥协了。
中药材的采收、种植、加工,可以惠及的人数更多。
经济、技术,与现在的农村何干?
见李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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