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厢站着也就满足了,但凡是坐着干活的,轿车、吉普虽说不敢奢望,但集体出行配上客车,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虽说被李胜利搔到了痒处,但对面也不敢随意答应这样的买卖,这是公对公的调配,出了差错可是要坐牢的。
尤其是农机局这边占了大便宜,更得在事前谨慎一些。
“胜利,伱还真是破车多揽载,说说吧,不要车要车架是怎么打算的?”
扫了一眼强接她话茬的李胜利,邹锦还是在探他的底。
大院里的小年轻,邹锦不说一眼就能看出脾性如何,那也是差不多的。
但面前这小年轻不同,家里的犟头老谢就没他深沉,至于杜家老子,李胜利的老泰山,平时看上去还是以正派、方正为主的,虽说深沉但露出来的不多。
至于李胜利,深沉、阴沉也不是外在,善变才是真正让人难以捉摸的。
别的不说,穿老对襟的他跟穿上中山装,就跟两个人似的,早晨穿上运动服,又是一种气质。
邹锦虽说见多识广,但这样的人物所见真是不多。
“改个车,无非有手就成。
邹姨,我不是跟轧钢厂熟悉吗?
那边的师傅,无论是修车还是各种铁器活都拿手。
再者,改车的铁板、铁皮也就轧钢厂有,让农机局给改,平白让他们赚了两辆车不说,只怕大修完的车,车况也不会太好。”
听完李胜利的解释,邹锦摇了摇头,她可不是杜骄阳那样的小年轻,有理由就能搪塞。
这样的理由,虽说过的去,但还是有些不尽不实。
“说实话,你这小孩岁数不大,心眼儿倒是不少。
说说您的高见,让我涨涨见识呗?”
看着眼前的李胜利,又拿儿子谢飞比对了一下,真是货比货得扔啊……
“我听说城里的公交车都是用粮食换的,咱们虽说能造大五七,但产能太小了,远远不能满足需求。
困难摆在了面前,无非创造条件,客服困难而已。
如果按部就班的造客车,我也没啥主意,但改出客车样子的机动车,我这多少有点主意……”
汽车行业,现在也妥妥的属于重工业,老大哥给的手艺,系统自然是没问题的,但过于追求系统性,也不是啥好事。
老大哥都没挣出命来,后继者的汽车业也是凋零的厉害。
这点上,目前国内还真的不如手打的巴铁兄弟,造正经客车,李胜利没招儿,但造不怎么正经的,他还是有点主意的。
“还有呢?”
对于李胜利的不尽不实,邹锦也算是见识到了,这小子满身都是心眼儿,不知道藏着多少私货呢!
“还有就是,轧钢厂的李怀德这人,人品不咋滴,不是好人但目前来看还不算坏的彻底。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是咱们的宗旨,也符合我的行当。
如果能由他牵头,改出一款简易客车,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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