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太小经验资历不足,四五十岁的师资,正适合风雨期间的新割治派。
伤口脓肿,西医也不是不能手术,问题的关键点,还是在人体的耐药性上。
陆军总院也不是徒有其名,没有第一时间进行手术,也是明智的选择。
如果强行进行手术,五个伤员能有一个全乎的,就算他们手艺高超。
如果是在后世,手术也没什么问题,联合类的抗生素太多,支撑一两个月是没问题的,只是后遗症如何,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这样的伤势,中西医结合,或是中西医联合用药,也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是陆军总院请他来的,所以刚刚李胜利没说现在消炎药的肝肾毒性,中医如果不介入,这五个战士,能活俩就算是不错的结果。
活下来的能不能活好,还是个问题,没了有效的消炎药,感染带来的并发症,真的能让人生不如死。
大致的情况,李胜利都给祝师说了,如今祝师在病房侃侃而谈中医新割治派的优势,一旁的王院长、马主任只能捏着鼻子仔仔细细的听讲。
“马主任,我觉着杜长林不错,让他也来观摩一下……”
不管脸色难看的两人,李胜利这边挥起锄头,就开始帮着祝师挖陆军总院的墙角了。
“李胜利同志,中医大的新割治派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能说说原因吗?”
老马去找杜长林了,老王这边也拉了李胜利一把,提出了一个不得不问的难题。
“能人所不能,这不够吗?”
李胜利的简洁回答,差点让王院长咬碎一口老牙,这特么的真干脆。
回想一下面前,即将要用的蜞针法,以及李胜利在野战医院的本事,能人所不能,还真是回答的一点毛病也没有。
“将来的中西医要如何相处?”
这才是老王要问的,遇上李胜利这么一个好斗且擅斗的对手,而且惯于用大势碾压。
老王这边很不看好那些跟中医不对付的同行,李胜利这人的手段,完全就不是正常的论战手段,跟他放对,人身安全都很难保证的。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已,我这人不愿争斗,没人惹我,自然各自安好。
但是,惹到了我,还是那句话,说话要负责任,有论据,说什么我也认,中医也不是没有不能诟病的地方不是?
没有论据的胡沁,那就要好好考虑自己的担当了,谁敢砸我饭碗,我就先给他断后,再扒了他的祖坟。
人家都要砸我饭碗了,我也不好干看着不是?
总要有来有往的,别觉着我手黑,不给我机会,自然不会知道我手黑,见着了,恐怕也没机会说出来。
史老那辈医家,过于仁善了,仁善的有些妇人之仁。
我不会那样的,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胡乱诋毁中医,我会先让他身败名裂,再让他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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