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时候都是真剁、真的打断。
支书王庆平的腿,就是马凤霞他爹赶着马车轧断的,这可真是前车之鉴。
马小宝这些物件在城里干什么,马凤霞也有所耳闻,知道不是好事,但直接被剁手指头,在她看来惩罚也够重了。
“这茬看看再说,动动手脚的我不弄他们,要是真有在城里用强的,剁指头不够……”
大面上的遵纪守法,在李胜利看来还是要的,收拾嘎杂子,剁指头、打断腿,属于约定俗成,现在不算违法。
真遇上了用强的,送去法办还是在村里劳改,这个需要跟老支书商议一下。
村里上了劳改的手段,可不比真正的劳改稍差,劳动强度只能更大。
比如说让人从早到晚的搬冰块,这样的营生,不仅能累死人,还能让人落下病根。
不服管,劳改的管教,可能只会训斥,在村里不服管试试,一棍子砸头上之后,他就知道该不该服管了。
与经商的手段相比,李胜利手里调理人的手段也不少,他毕竟是骨科的刀斧手,结果见得多了过程自然就看会了。
在屠宰场看到众人收工,李胜利让肖虎拎了羊肝、羊肚,还有零碎修下来羊油,这才带着一伙人回住的院子。
屠宰场这边,羊板油是需要带在羊身上的,去了板油,整羊在酒厂就不值钱了。
油脂,也是稀缺的物资,能修下点边角料,也是大师傅马老三秘传的手艺。
羊皮扒了,趁热刮油,一张羊皮上还能刮下二三两羊脂,这些都是马老三吃成大胖子的秘技。
屠户跟厨子也差不许多,都是会偷手的。
回到王家院子,天井里已经跪了十几个小伙子,岁数最小的也在十七八岁,最大的二十郎当岁。
太小,进城会被欺负,这有这些十七八、二十啷当的货色,才是最不好经管的物件。
再大,就不能出去浪荡了,村里人可以让二十啷当岁的出去,成家的人,老支书是不会放出村子的。
“谁会炒菜?
没会的,就去找徐老七过来。”
一路也不管跪在院里的小年轻,进了正厅,李胜利就开始安排自己的饭食了。
“我来吧,村里没啥菜,这些东西,只能给你做熘肝尖、葱爆羊肚了。
晚上吃羊油烙的葱花饼。
我给你炒菜做饭,你去看看马小宝,大冬天的跪石板上针扎一样,他还是个孩子……”
看着还没结婚就会护短的马凤霞,这位医专生,将来注定不是一个好娘。
进院的时候,李胜利已经看来,跪在首位的那个肯定就是马小宝。
军帽、军装、大头鞋,这些八成都是抢来的,家里现在敢纵容他去抢,来年他就敢杀人的。
“孩子?
你生的?
滚去做饭,我要干什么用得着你来教?
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好好教教王庆平?”
因为是在前厅,刚刚马凤霞出口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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