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迂回,向余保根做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悄地离开了阵位。向着一侧斜插过去。
尽管在大多数情况下,狙击之王都是一人执行任务,但两个人在一起行动的时候,会有更大的便利。
沈宸和余保根尽管不是射击手和观察手的分工,但两个人四只眼睛,观察得总要更全面一些。
鬼子翼翼地向前移动着。每一步都轻举轻放,生怕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捕猎更多的时候不是武力和身体的对抗,而是一种毅力和智慧的游戏。
猎手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失误,甚至是一声轻微的咳嗽都可能丧失机会而前功尽弃。
况且,捕猎者和猎物的关系在林子里是可以互换的。小疏忽便可能丧命,使捕猎者反为成猎物。
咔吧,前方的一声异响使鬼子吃了一惊,他迅速地隐蔽起来,警觉地观察动静。
余保根咧了咧嘴,有些抱歉地看了沈宸一眼。
他不小心踩上了一截折断的树枝。尽管声音很轻微,但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在他的耳朵听来,却是异常的响亮。
此时。并不是沈宸批评指点的时候,他伏下了身子,示意余保根也暂且停止移动。
每次的等待都是那么枯躁难耐,特别是高手与高手的较量。一个小时过去了,耐心的较量还没有结束。
鬼子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他已经确定周围有敌人。
而对手能在这么长时间里不暴露行迹,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越是高水平的地手,越能激起他的旺盛斗志。
但鬼子也不敢有丝毫大意,继续耐心地等着,等着对手犯哪怕是一个微小的错误。
余保根询问般地望了沈宸一眼,意思是没有情况。是否可以继续移动。
沈宸轻轻摇了摇头,伸出两指指向自己的眼睛,再抬手指向远处的树顶。
余保根抬头仔细观察,在枝叶遮掩中,一个小小的马蜂窝进入了他的视线。
“啪勾!”枪声响了起来,这是沈宸射出的第一枪。但子弹却不是射向敌人,而是击落了树上的马蜂窝。
趴在草丛中的鬼子立刻开始搜索响枪的地方,寻找着敌人的踪影。
但很快,嗡嗡的叫声便在头顶响了起来,被激怒的马蜂四下寻找着破坏者,离得不远的小林成了可怜的替罪羊。
“嗯!”鬼子痛得哼出了声,但他还保持着清明。
跳起来只能成为马蜂更疯狂的攻击对象,可能还有激飞而至的子弹。他咬紧了牙,将手脸深深地埋进了草丛。
沈宸端着枪保持着随时击发的姿态,余保根则匍匐着移动阵位,在一块小洼地内潜伏下来,慢慢伸出枪口。
沈宸开始移动,借着树木和杂草的掩护,向后方退去。
难耐的几分钟,象轰炸机般盘旋寻猎的马蜂终于离开飞远,鬼子缓缓地抬起了头。
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蜇了三下,靠近额头的一处肿了起来,多少影响到了他的眼睛。
疼痛还是可以忍受,吃了亏的鬼子恨恨地咬紧了牙齿。观察了片刻,他又开始向前缓慢搜索前进。
沈宸和余保根缓慢后退,避免被敌人包围夹击,边退边设置小陷阱。
两颗绊线手榴弹,五六个扎脚的竹签子,在草丛里极难被发现。只要敌人踩上,即便不能致命,也会因为暴露目标而难逃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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