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退无可退,贞阳把果子塞进嘴里,两手撑榻,想从另一边溜下地逃跑。
汤镜眼疾手快,随手一捞,就将她拦腰搂到了怀里。
他顺势在榻上坐好,揽着她笑:“想往哪儿跑?”
贞阳靠在他怀里,仰头就是他的笑。
他今天心情好像不错。
腰间的手臂坚硬如铁,她挣不开,只好不自在地扭来动去调整坐姿。
汤镜神色渐渐古怪起来,使力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你身上好冰呀,”贞阳挺直脊背,取出嘴里的果子,执意要跟他拉开距离,“冷死了。”
娇里娇气的埋怨声入耳,汤镜表情更加古怪。
他忽地出手将她推倒在榻上,一手捉腿一手按肩,俯身去亲她。
贞阳被迫仰倒在软枕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脸陡然在眼前放大,嘴上落了两片柔软冰凉的唇瓣。
她又羞又急。西山那次,因为是夜里,两人都互相看不太清,尴尬还少些。
这次天光大亮,离得近,她连他的眼睫都能数清。
她抬手去推,不仅没推动,手上的果子还被他肩头蹭着飞了出去。
红艳艳的果子滚落到榻边地面的软毯上,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贞阳别开脸,踢腿挥臂挣扎半晌,汤镜半点事没有,她反倒累得脱了力。
吻不到香唇,汤镜也不急,慢悠悠转换阵地,将她的脸颊到脖颈吻了个遍。
期间耳朵被她的指甲划了一道,也浑不在意。
“螳臂当车,”末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嗤笑,“你那两只猫爪子,挠痒痒似的。”
榻上都是她的日常用品,枕头,薄被,布偶,汗衫、小衣,还有一堆涂满颜料的圆石头。
这些东西,连带着她这个人,都透着沁人心脾的馨香。
汤镜扳过贞阳的脸,吻了又吻。
贞阳烦了,懒得理他,又不想看他在天光下格外透亮的眼睛,干脆闭上眼,想象自己是一棵树。
总有一日,她想,她这棵树要远远移栽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想象中的场景太顺心,贞阳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松弛下来。
所以,她没看到汤镜顺着她的小袄下摆将手伸进去的画面。
等察觉胸前一片冰凉,她再睁眼,已经晚了。
绣楼里地龙烧得旺,暖气充足,她想舒服些,就偷懒只贴身穿件宽松柔软的汗衫,再套上小袄便算完事。
因为汤六说,冬至祭祀是大事,他肯定忙得脱不开身。
她是算着他不会回来,才敢这么穿的。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他竟回来了。
还在大白天就犯病。
小袄的纽襻被汤镜一一解了,衣襟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灰白色的圆领汗衫。
汗衫是轻薄的细绢,几乎挡不住什么。
雪色盛景中的redplum遇冷挺立,在这方小小的床榻上显出了一种妖艳的美丽。
汤镜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知道她脸生得美,却不知道她的
请收藏:https://m.baling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